带着一丝从外面带回来的、风尘仆仆的凉意。我费力地睁开眼,
看到的是陆承宇那张轮廓分明的下颌线。他出差回来了。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我,
快步走上楼梯,将我轻轻放在了我的床上。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有些笨拙和僵硬,
但却异常地沉稳。随后,我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,语气很急。家庭医生很快就赶到了,
给我打了止痛针,又开了一些药。整个过程,陆承宇都没有再说话,
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窗边,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。
他高大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沉默,也格外孤寂。我打完针后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。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扶着墙壁走下楼。
我看到餐桌上竟然摆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,旁边还有一碟看起来很清淡的酱菜。
陆承宇正坐在餐桌旁,西装革履,慢条斯理地看着一份财经报纸。他听到动静,头也没有抬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