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就注定全盘皆输。在医院缝针时,董南嫣异常安静。医生建议全麻,她拒绝了。
于是她清晰地感受着针线穿过皮肉的每一丝疼痛,仿佛只有这种疼痛,
才能掩盖心中的那道伤口。陆风致和余茵然一起来到医院,站在病房外低声交谈。
“她怎么样?”陆风致问医生。“刀伤很深,差一点就伤到主动脉。幸好及时送医,
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医生回答,“不过失血过多,需要静养一段时间。
”透过门上的玻璃窗,董南嫣看见余茵然轻轻握住陆风致的手,低声安慰着什么。而陆风致,
那个永远与人保持距离的陆风致,竟然没有推开她。董南嫣闭上眼,不再去看。
住院的第三天,董南嫣肩上的伤稍有好转,就坚持要出院。医生拗不过她,只好同意。
回到公馆,她径直上楼,开始收拾行李。管家站在门口,欲言又止:“小嫣,你这是何必呢?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