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话刺痛了他,白哲脸涨得通红。从那天开始,他对我冷暴力,吃饭不叫我,
睡觉也不回卧室。我无所谓,反正一起睡他也不会干嘛。相处两年,睡了一年,
他碰都没碰过我,我还曾为此感动他君子。然而当我生下他人孩子,
他却只象征性地说了几句,其它屁都不放一个。从那之后,我就知道,他心另有所属。
接下来,我每天按时给大黑三狗喂食,带它们散步,跟它们说话。它们只认我,
别人想靠近就龇牙咧嘴。白芷若在卧室里待了几天,终于憋不住了。她开始在网上勾搭男人,
各种暧昧的话语,露骨的诱惑。我偶然瞥见她的手机屏幕,聊天记录密密麻麻,
全是约会邀请。她不敢带男人回家,但她可以想办法出去。第五天晚上,
白芷若浓妆艳抹地从卧室里出来,紧身短裙,高跟鞋,香水味浓得刺鼻。她走到客厅,
看着横卧在地的三条藏獒,咬了咬唇。“姐姐,我想出去透透气,在家里闷得慌。”“出去?
”我看着她,“这么晚了,女孩子不安全。”她眼神闪烁,“我就在楼下转转,哥哥陪我。
”白哲立刻站起来,“对,就在楼下。你让狗让开。”我没动,大黑它们也没动。
白芷若突然哭了,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我真的快憋疯了。求求你,就这一次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