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不明白,我和哥哥们一样都是妈妈的孩子,为什么她只疼哥哥们,不疼我?
原来妈妈一直没把我当作她的孩子,而是她最愤恨的假想敌。我只要表现出一丁点委屈,
哥哥们不约而同指责我。“温羡,你只是瘸了一条腿而已,妈妈的情绪已经崩溃,
你非要和她作对吗?!你为什么要这么恶毒伤害她?你就不能多忍让一些?
妈妈一个人将我们拉扯大,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!”“你太让我们失望了,
我们宁愿没你这个妹妹!”他们将我钉在耻辱柱上,把我定义为恩将仇报不知感恩的白眼狼。
明明一查他们就能知道真相,可他们轻易相信妈妈的话,也从来不相信我的话。
温墨白明明在家的,他听到了我的求救声,可他没有为我求情,他置若罔闻。既然放弃了我,
又来找我做什么?填补他内心的愧疚?可我不需要了。“卡里有钱足够付你的学费,
你不用再打零工。”温墨白环视一圈我的家,眸光涌现可怜。他的目光落在我跛足的左腿,
手指捏紧了纸杯。“你…的腿一直没治吗?”我身体止不住发颤,
思绪拉回到妈妈砸断我腿的那天,鲜血模糊。他们忙着安慰情绪崩溃的妈妈,
没人提出要送我去医院治疗。“如你们所愿,我没法再跳舞了,我不会再异想天开,
我这样很好。”“妈妈她不是故意的,她精神受到刺激,当年爸爸出轨舞蹈老师,
对她伤害很深......”他张口,焦急的解释。“够了!过去了,我不想再提。
”我把卡递还给他。“温羡是胆小鬼,她上不得台面,也不配再做温家人,
她的人生早就毁掉了啊。”“我求你,放过我。”我颤抖着弯下腰。温墨白扶住我,
他情绪翻涌,紧张的抱着我的肩膀。“羡羡,哥哥不是想逼你,哥哥想保护你啊。
”“可我不想见到你们啊。”温墨白离开后,我办理了退租,一个行李箱装下我所有的东西。
火车站,等车的间隙。四个哥哥都来了。大哥温怀瑾是商界新贵,他命令人封锁整个站口。
四个温辞舟是全球知名画家,刚结束展演飞到国内。他们面色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