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我的亲生父母这样叫过我。我把窗户完全推开。走到他面前。“可以和我谈恋爱么?
就当帮帮我。”他扶了下眼镜。洞悉一切地笑了。“当然,你现在就可以吻我。
”我有些讶异。但还是捧着他的脸低头。这个吻只能算蜻蜓点水。
但足够路灯下的秦夜白看清楚。“谢了。”“不客气。”明显的,他也发现了秦夜白。
两人隔着樱花树遥遥对视,周遭的空气都冷下来。但温箬游刃有余许多。
秦夜白依然面无血色,手上缠的纱布比那天还厚。算起来,他住院才不过三天。
我的思绪控制不住地渐渐飘远。身边的人适时开口。“他很执着。”温箬靠在窗边,
帮我理好耳边的头发。不知从哪儿拿出个丝绒礼盒。“本来见面那天就该给你的,
但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,礼物只会成为负担。”他用极暧昧的姿势圈住我。
把热烈张扬的红宝石掐金耳坠穿过我的耳垂。“但现在就刚好。”很久没戴过配饰。
我不太适应,略微低下头。“会不会太红?”他笑弯了眼,斯文的眼镜都遮不住那抹促狭。
“我说了刚好。”“鲜艳即显眼,他一定看得到。”“记得,每天都要戴着。
”温箬的声音透着蛊惑。好像不对劲,但又十分在理。不愧是心理医生。“知道了。
”温箬很满意,之后几天更是变着法儿送我东西。香水、披肩、化妆品,
甚至还有和他同款的金丝眼镜。看到他的手指直接穿过镜框,我着实有些没想到。
“你的眼镜......只是装饰品?”温箬大大方方拿下来,给我展示。“嗯,
这样显得我很正经。”“其实没有。”我不自觉反驳。他却像是狡猾的狐狸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