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屋中的丫头红蕊瘪着嘴,拉了拉我的袖子。“夫人,您那么在乎老爷,就一点也不难过么?
”我拍拍她的手,随后摇了摇头。我爱薛重华么?想来曾经是爱的。
不然我也不可能为了他挡下那么多明枪暗箭,也不可能十年如一日地为他筹谋考虑,
任劳任怨。只是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早已经被磋磨干净了。现在我只想回家。打发走丫头,
我躺在床上琢磨应该带些什么东西回去,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谁知后半夜,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吵醒。我起床气还没消,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去开门。
迎面便瞧见怒气冲冲的薛重华。随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。“盛明月,我说你怎么转了性?
原来是有了更狠毒的筹谋!”我莫名其妙挨了顿打,盹也瞬间醒了个干净。
“你纳妾纳的失心疯了?大半夜不睡觉上我这来发什么癫?”或许是从没挨过我的骂,
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。随后,他便恢复了怒容,拉着我的手往外走。“你少在这装模作样,
我带你去看,人赃俱获,看你怎么抵赖!”4到了后院,众人正乱作一团。
床上的女人哀嚎着说肚子疼,合卺酒的杯子被摔在地上。有个老医生颤颤巍巍地行了个礼,
随后和薛重华禀报。“这,这位姨娘中的砒霜,索性剂量不多,无性命之虞。”听见这话,
薛重华脸上的怒意更甚。“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,婚礼上下一应都是你操办的。
你怎么能这么狠心,因为嫉妒就给娇娇下毒!
我非要带你去见官不可……”我没理会他的质问,俯下身捡起那两个杯子。
随后在他眼前换了换手,然后将杯子们递到他跟前。“薛重华,
你现在能看出哪一个是沾了毒药的杯子么?”被问到的人愣了愣,随后不解地望向我。
“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的意思是,就算我想下毒,
也最起码得找个效率高一点的方法吧?这两个杯子一模一样,端酒进来的又是你的人,
我怎么确定李娇娇一定能喝到有毒的那一杯?”李娇娇在床上挣扎着起身,随后伸手指着我。
长长的红指甲像电视里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