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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4-16 19:53:14

精选章节

1 落胎之痛

沈昭宁的指甲深深掐进青砖缝隙,指节因剧痛而泛白。刑房里腐鼠的气味混着铁锈味钻入鼻腔,她蜷缩在潮湿的草席上,看着自己肿胀的腹部。

"娘娘,这是最后一碗落胎药了。"柳如眉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针,"喝了它,陛下或许还能留您全尸。"

雕花瓷碗映出她扭曲的面容,十五年前那个被选为太子妃的清晨,母亲亲手为她簪上的东珠还在鬓间摇晃。而如今,这碗褐色药汁将彻底断送她的骨肉。

"本宫要见陛下..."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,她想抓住柳如眉的裙角,却被对方用绣鞋碾住手指。金丝绣的并蒂莲重重压在她手背,如同当年婚礼上萧承煜给她戴凤冠时的温度。

"陛下正在臣妾宫中,欣赏臣妾新练的《霓裳羽衣舞》呢。"柳如眉忽然蹲下,银护甲挑起她的下巴,"你以为他真的不知道,你父亲私通西北军的事?"

沈昭宁瞳孔骤缩。刑室外传来铁链拖拽声,她听见父亲苍老的声音在惨叫:"宁儿快跑!"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
"不可能..."她突然癫狂地大笑,血水顺着嘴角滑落,"本宫十五岁嫁入东宫,替他挡过三次刺客,为他试毒七次..."

"可你终究不是他要的棋子。"柳如眉起身时,裙裾扫过她淌血的膝盖,"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?因为陛下要看着你沈家满门死绝,才会给你喝这碗药。"

当药汁灌进口腔的瞬间,沈昭宁咬破舌尖。她在剧痛中看见刑房的梁柱突然断裂,漫天灰尘里,一袭玄色大氅的身影逆光而来。

"承煜..."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男人腰间的双鱼玉佩上,那是三年前她亲手所赠。

寒潭的冰水刺入鼻腔时,沈昭宁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被浸猪笼的那晚。但这次,她感受到的不是窒息,而是周身流动的灵力。

"你本该死在三年前。"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,"是什么执念让你撑到现在?"

她睁开眼,看见冰棺外立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子。他手中握着她的血玉镯,镯子内侧刻着的"宁"字正在渗出金光。

"我要复仇。"喉间发出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,"我要让萧承煜跪在我脚下,让柳如眉尝尝剜心之痛,让沈家满门...重见天日。"

面具人忽然将玉镯按在她眉心,剧痛中无数画面涌入脑海。原来当年被浸猪笼时,她被隐世药王谷谷主所救。此刻冰棺里的躯体,竟是用天山雪参重塑的。

"复仇可以,但你要付出代价。"面具人揭开衣襟,露出心口的朱砂痣,"你可愿与我缔结血契,生生世世互为药人?"

沈昭宁盯着那粒朱砂痣,突然想起前世太医院典籍里的记载——药王谷谷主容止,天生七窍玲珑心。

"成交。"她咬破指尖,在冰棺盖上画下血色契约,"但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:一,毁我沈氏满门抄斩的卷宗;二,重塑我的容貌;三..."

她忽然抓住容止的手腕,指甲陷入他皮肉:"帮我怀上萧承煜的孩子,让他尝尝亲手杀死亲生骨肉的滋味。"

2 医女入宫

三个月后,太医院新来了个姓谢的医女。当谢绾掀开青布帘,镜中映出的分明是柳如眉的脸。

"谷主果然守信。"她抚摸着光滑的下巴,指尖忽然按在太阳穴上,那里藏着容止给的软骨散。

窗外传来宫人通报:"宁妃娘娘落水了!"

谢绾将银针插入百会穴,镜中面容开始扭曲变形。当她再次睁眼时,已变成了三年前投井自尽的宫女小翠。

"好戏,该开场了。"她将染血的玉镯浸入药汤,镯身浮现出萧承煜的生辰八字。

掖庭的夜雾裹挟着苦艾香,谢绾缩在宫墙阴影里,指尖抚过腰间的青玉荷包。荷包夹层藏着容止给的软骨散,那是用西域曼陀罗花汁与雪蚕蛊炼制的奇毒,需以处子之血为引。

"小翠!"掌事嬷嬷的铜锣声刺破夜色,"宁妃娘娘落水受惊,速去太医院取安神汤!"

她垂首应诺,广袖中暗藏的银针突然发出嗡鸣。这是药王谷特制的听风针,能感知百步内的内力波动。右侧三十步处的梧桐树下,分明有剑气流转的痕迹。

谢绾拐进西六宫角门时,被突然伸出的玄色衣袖拽进暗影。熟悉的沉水香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,她腰间的荷包已被人用匕首挑开。

"好精纯的软骨散。"男人低笑时喉结擦过她耳畔,"药王谷何时做起了宫闱买卖?"

月光透过树叶缝隙,映出男人腰间的玄铁虎符。谢绾瞳孔骤缩——那是镇北王府独有的调兵信物。前世萧承煜正是借傅九衢的十万铁骑,才坐稳了皇位。

"奴婢不懂王爷在说什么。"她屈膝欲跪,却被对方扣住后颈抵在墙上。冰凉的匕首刃贴上她锁骨,谢绾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,混着西北独有的沙枣花香。

傅九衢忽然扯开她衣襟,谢绾本能地抬腿踢向他下身,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大腿根。月光照亮她心口的朱砂痣,男人动作突然顿住。

"你究竟是谁?"他的声音忽然沙哑,匕首哐当落地。谢绾趁机肘击他心口,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内力防御。

"王爷受伤了?"她的指尖触到他渗血的伤口,突然被握住手腕按在墙上。傅九衢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,带着酒气与铁锈味。

"三年前,是不是你救了我?"他的指尖抚过她耳后,那里有处月牙形的烫伤疤痕。谢绾浑身僵硬——这是她前世替萧承煜挡刺客时留下的。

远处传来巡夜的梆子声,傅九衢突然将她压在槐树树干上。谢绾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,混着他低沉的嗓音:"明日卯时三刻,御花园西侧的紫宸亭..."

话音未落,他的身体突然瘫软。谢绾这才发现他后背插着支淬毒的弩箭,箭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。

"救...我..."傅九衢在昏迷前将虎符塞进她掌心,温热的血顺着她手腕流进袖口。谢绾望着他染血的衣襟,突然想起前世他战死西北时,也是这样浑身浴血的模样。

太医院偏殿的烛火在子夜摇曳,谢绾将最后一味药汁倒入银碗。铜漏滴答声中,她望着昏迷的傅九衢,指尖悬在他心口上方三寸处。

3 夜遇镇北王

"镇北王若是死在本宫手里,萧承煜怕是要哭死。"她喃喃自语,将匕首抵在他喉间。可当刀刃划破皮肤的瞬间,却鬼使神差地转向他肩头。

"谷主给的软骨散,需要处子之血。"谢绾将渗血的匕首放入药碗,看着药汁逐渐变成诡异的金色,"而你,正好是个现成的药人。"

卯时三刻,紫宸亭笼罩在晨雾中。谢绾将傅九衢的虎符藏入假山缝隙,转身时撞上晨练归来的皇帝仪仗。

"何人在此?"御前侍卫的长枪抵住她咽喉,谢绾顺势瘫倒在地。当玄色绣金龙的靴尖碾过她手背时,她故意露出腕间的朱砂痣。

"抬起头来。"萧承煜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,谢绾垂眸盯着他腰间的双鱼玉佩,前世正是这块玉佩,让她在刑房看清了他的真面目。

"回陛下,是太医院新来的医女。"掌事嬷嬷跪下行礼,"因宁妃娘娘受惊,特来送安神汤。"

谢绾感觉到萧承煜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,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。她被迫扬起脸,看见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困惑——这张宫女小翠的脸,竟与他逝去的宠妃有三分相似。

"既然是太医院的人,便随朕去御花园。"萧承煜松开手时,拇指擦过她唇角,"朕的锦鲤昨夜翻肚了,你且瞧瞧是何缘故。"

谢绾跟着仪仗穿过牡丹花丛时,袖中暗藏的玉镯突然发烫。镯身浮现的生辰八字开始滴血,她知道这是软骨散生效的前兆。

御花园池塘边,萧承煜突然将她推进水里。冰凉的池水灌进口鼻时,谢绾听见他说:"听说溺水的人最会装神弄鬼。"

她在水中睁开眼,看见萧承煜蹲在岸边,将玉佩浸入水里。双鱼突然活了过来,在水中追逐着她的倒影。谢绾想起容止的话:"这玉佩里封着你前世的魂魄碎片。"

当她被侍卫拖上岸时,萧承煜正在擦拭玉佩。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,谢绾突然笑出声:"陛下可知,这玉佩里的锦鲤,吃的是人心?"

男人动作顿住,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。谢绾故意踉跄着倒进他怀里,指尖悄悄将软骨散抹在他后颈。

"陛下当心着凉。"她贴着他耳畔低语,"今夜子时,臣妾在椒房殿等你。"

回到太医院时,傅九衢已经醒了。他倚在榻上,望着她湿透的衣襟轻笑:"看来我的虎符,要易主了。"

谢绾解开发髻,让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。她取出银盒里的软骨散,忽然将整盒药粉撒向窗外。

"你在做什么?"傅九衢皱眉。

"这药引子,不需要了。"谢绾转身时,烛火映出她脖颈间的吻痕,"本宫要萧承煜的真心,用毒可换不来。"

男人突然剧烈咳嗽,鲜血染红了绷带。谢绾望着他心口的位置,那里有个与她一模一样的朱砂痣。

"傅九衢,"她忽然贴近他耳畔,"你猜萧承煜要是知道,镇北王与他最宠爱的妃子有相同的胎记,会作何感想?"

4 椒房殿之谋

窗外传来晨钟,谢绾将染血的匕首藏入衣袖。椒房殿的红烛已点燃,她要让萧承煜在温柔乡里,一点点吞下她精心烹制的毒药。

椒房殿的铜鹤香薰吐出袅袅青烟,谢绾站在鎏金铜镜前,看着映出的陌生面容。这张宫女小翠的脸在月光下泛着青灰,唯有眼角那颗泪痣,是容止用西域秘药点上去的——与萧承煜生母孝懿皇后生前的容貌别无二致。

"娘娘,陛下到了。"宫女跪下行礼时,谢绾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她将淬毒的银簪插入发髻,转身时故意让广袖扫过案头的《大月国志》。

萧承煜身着家常的墨绿锦袍,腰间的双鱼玉佩换成了孝懿皇后留下的白玉蝉。谢绾注意到他进门时特意绕过地上的阴影,这才想起前世他有夜盲症,每逢朔月便视物不清。

"听说你要朕今夜留在这里?"皇帝的指尖划过她鬓角,"用什么来换?"

谢绾顺势倒入他怀里,指尖悄悄解开他中衣系带。当掌心贴上他心口时,果然摸到那道三年前刺客留下的伤疤——与傅九衢后颈的箭伤位置分毫不差。

"臣妾能治陛下的眼疾。"她轻咬他耳垂,将软骨散混着唾液渡入他口中,"但需要陛下每月初七子时,在椒房殿与臣妾共浴。"

萧承煜突然掐住她下巴,谢绾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黑雾——那是中了软骨散的征兆。前世他为了制衡镇北王,曾秘密修炼西域禁术《血河秘典》,此刻体内真气正在与蛊毒抗衡。

"你究竟是谁?"他的声音沙哑如裂帛,谢绾却在他瞳孔深处看到自己的倒影——那是被浸猪笼时的模样。

"臣妾是小翠啊。"她故意露出腕间的朱砂痣,"陛下忘了吗?三年前臣妾在御花园救过您。"

男人突然将她抵在墙上,谢绾听见自己骨节错位的脆响。他的指尖抚过她耳后月牙形的烫伤,呼吸变得急促:"这道疤...和宁妃的一模一样。"

窗外传来乌鸦夜啼,谢绾知道时机已到。她咬破藏在舌下的鹤顶红,鲜血顺着嘴角滑落,在萧承煜胸前锦袍上绽开红梅。

"臣妾愿为陛下试药。"她将染血的《大月国志》塞进他手里,"这是臣妾在太医院找到的西域医书,或许能解陛下体内的寒毒。"

萧承煜的瞳孔突然收缩,谢绾看见他身后站着个模糊的影子——那是孝懿皇后的魂魄。前世她曾听容止说,帝王玉玺中封存着历代先皇的执念,此刻孝懿皇后的怨灵正通过玉佩影响萧承煜的心智。

"你和母后是什么关系?"皇帝的声音带着颤抖,谢绾趁机将蛊虫注入他血脉。那是容止给的子母蛊,母蛊在她心口跳动,子蛊顺着他七经八脉游走。

当萧承煜突然咬住她锁骨时,谢绾听见玉佩碎裂的声音。双鱼锦鲤化作黑雾钻进她眉心,剧痛中无数画面涌入脑海——原来孝懿皇后当年也是被柳如眉陷害致死,她的魂魄一直被困在玉佩里。

"母后..."萧承煜在昏迷前呢喃,谢绾将他拖到浴池边。水温正好是37度,这是西域蛊虫最活跃的温度。

"陛下,臣妾要你亲眼看着。"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,"看着你的孩子如何吸干你的精血。"

子时三刻,容止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雕花窗棂外。谢绾将染血的玉镯抛给他,男人接住时,镯身浮现出傅九衢的生辰八字。

"镇北王醒了。"容止的声音带着笑意,"他说要见你。"

5 永巷秘计

谢绾踩着满地碎玉走向偏殿,看见傅九衢倚在贵妃榻上,正在擦拭那柄染血的匕首。他的伤口已被金疮药止住,但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。

"你给萧承煜下了子母蛊?"男人突然扣住她手腕,"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"

谢绾反手将他压在榻上,指尖划过他心口的朱砂痣:"意味着本宫可以随时让他生不如死。"

傅九衢忽然扯开她衣襟,谢绾看见自己心口的朱砂痣正在与他的融合。月光下,两颗朱砂痣连成一道红线,直通他们交握的双手。

"你可知,我们本是双生蛊的宿主?"男人的指尖抚过她耳后伤疤,"当年你替我挡下那支毒箭时,蛊虫就转移到了你身上。"

谢绾突然想起前世傅九衢战死前,曾在她耳边说:"宁儿,活下去。"那时她以为是情话,现在才明白那是蛊虫认主的咒语。

"所以萧承煜的寒毒,其实是..."她的声音突然颤抖。

"是我下的。"傅九衢将匕首刺入自己心口,黑血顺着刀刃滴落,"只有当我们三人的血汇在一起,才能解开蛊毒。"

谢绾望着他心口翻涌的黑雾,突然想起容止给的软骨散配方——需要处子之血、帝王心头血、以及镇北王的本命蛊。

"你们早就串通好了?"她踉跄后退,撞翻了案头的《大月国志》。泛黄的书页间掉出张纸条,上面是容止的字迹:

"当子时的月光照在三人朱砂痣上,真相自会浮现。"

傅九衢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伤口,谢绾感到蛊虫在体内疯狂游走。当萧承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,三人的朱砂痣同时亮起红光。

"原来如此..."皇帝望着交握的双手,突然喷出一口黑血,"你们才是双生蛊的宿主,而朕...只是个养料。"

谢绾看着两滴黑血融入自己心口,剧痛中她听见容止的声音在脑海回响:"现在,去取柳如眉的心头血,完成最后的仪式。"

椒房殿外传来乌鸦的夜啼,谢绾摸向腰间的匕首。她知道,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——要让萧承煜生不如死,就得先让他知道,自己最信任的两个男人,早已与他的宿敌达成了同盟。

寅时三刻,永巷的更楼声格外清晰。谢绾蹲在御花园八角井旁,将半片鹤顶红溶于露水。晨雾中,她看见井水里浮现出柳如眉的倒影——那个前世将她推入井中的女人,此刻正与萧承煜在椒房殿缠绵。

"娘娘,该给宁妃娘娘送醒酒汤了。"小宫女端着青瓷托盘站在五步外,谢绾注意到她耳垂上的银坠子在月光下泛着幽蓝。这是柳如眉惯用的西域巫毒标记,说明对方是她的眼线。

"放下吧。"谢绾接过托盘时,指尖擦过宫女手腕内侧的蛇形刺青。那是南疆蛊毒教的印记,三年前柳如眉正是用这种蛊毒控制了太医院半数太医。

青瓷碗底沉着三颗枸杞,谢绾将鹤顶红粉末撒在其中一颗上。毒药遇水即化,她又滴了三滴藏红花汁——这是容止给的解药,能延缓毒性发作。

"你叫什么名字?"她突然开口,宫女本能地后退半步。谢绾看见她腰间锦囊绣着并蒂莲,与昨夜傅九衢身上的箭袋纹样如出一辙。

6 贵妃中毒

"回医女姐姐,奴婢叫绿萝。"宫女屈膝行礼时,谢绾闻到她身上的檀香味中混着龙涎香。这种皇家专属香料,只有萧承煜的贴身内侍才有权使用。

"绿萝..."谢绾默念这个名字,突然想起前世傅九衢身边的暗卫首领也叫绿萝。她故意打翻托盘,在宫女弯腰捡碗时,将沾有毒药的帕子塞进对方袖中。

宁寿宫的琉璃灯映出柳如眉潮红的脸颊,谢绾跪在地上为她诊脉。贵妃榻上散落着几件半褪的宫装,其中一件月白纱裙上绣着金线麒麟——这是萧承煜的御用纹饰。

"娘娘脉象虚浮,怕是昨夜..."谢绾故意顿住,指尖在她腕间加重力道。柳如眉吃痛想要抽手,却被谢绾扣住寸关尺。

"贱人!"柳如眉扬手要打,谢绾却先一步将银针刺入她合谷穴。疼痛让贵妃瞳孔骤缩,谢绾趁机在她掌心画了个"死"字。

"宁妃娘娘这是中了鹤顶红。"谢绾揭开青瓷碗盖,三颗枸杞在药汤中沉浮,"不过娘娘放心,臣妾已在汤里加了解药。"

柳如眉突然剧烈咳嗽,谢绾看见她指尖渗出黑血。这正是她要的效果——鹤顶红与藏红花相克,会引发间歇性心绞痛。

"你究竟想怎样?"柳如眉抓住她手腕,银护甲划破谢绾衣袖。当看见她腕间的朱砂痣时,贵妃的瞳孔突然收缩。

谢绾反手扣住她咽喉,将淬毒的银簪抵住她后颈:"本宫要你今日正午,在椒房殿当众呕吐黑血。"

"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本宫?"柳如眉突然笑出声,"陛下最宠爱的可是..."

话音未落,殿外突然传来骚动。谢绾听见傅九衢的声音混着马蹄声逼近,她松开手时,将半片鹤顶红塞进柳如眉衣领。

"镇北王到——"太监的唱名声中,谢绾退到帘幕后。傅九衢身着玄色战袍,腰间悬着染血的佩刀,正是昨夜她刺伤的位置。

"臣弟参见贵妃娘娘。"男人单膝跪地时,谢绾看见他后颈的箭伤已结痂。柳如眉突然扑进他怀里,谢绾注意到傅九衢的手悄悄按在她后腰——那里藏着镇北王府的密信。

"九衢哥哥,臣妾好怕..."柳如眉娇嗔的声音让谢绾反胃,她低头看着药碗里的倒影,看见自己眼底翻涌的黑雾。这是双生蛊与帝王蛊共鸣的征兆。

傅九衢突然抬头,与谢绾隔着珠帘对视。他指尖在案几上连敲三下,这是镇北王府的暗号,表示"计划有变"。谢绾看见他袖中滑落半片虎符,正是昨夜她藏在紫宸亭的那枚。

"傅爱卿来得正好。"萧承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,谢绾迅速退到阴影里。皇帝身着明黄龙袍,腰间的双鱼玉佩换成了傅九衢的玄铁虎符。

"听说宁妃娘娘中毒了?"萧承煜的指尖抚过柳如眉脸颊,"这鹤顶红的味道,倒是和三年前宁妃中毒时一模一样。"

谢绾看见傅九衢的手悄悄按在刀柄上,柳如眉的瞳孔突然收缩。她知道,这是孝懿皇后的魂魄在玉佩里作祟——当年正是柳如眉用鹤顶红害死了皇后。

"臣妾冤枉!"柳如眉突然跪倒在地,"是那个医女!她..."

话音未落,傅九衢的佩刀已抵住她咽喉。谢绾看见刀身上映出自己的倒影,那是被浸猪笼时的模样。

7 蛊胎觉醒

"镇北王这是何意?"萧承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,"难不成要为了个医女,与朕反目?"

傅九衢突然将虎符扔在地上,谢绾听见金属撞击青砖的脆响。男人转身时,谢绾看见他后颈的箭伤正在渗血,而萧承煜腰间的虎符表面浮现出裂纹。

"臣弟只是想提醒皇兄,"傅九衢的声音冷如冰碴,"西北军已经三个月没领到粮饷了。"

谢绾注意到萧承煜的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玉佩,这是他发动《血河秘典》的前兆。她立即咬破舌尖,将血珠喷在药碗里。药汤突然沸腾,映出柳如眉前世杀害孝懿皇后的画面。

"母后..."萧承煜的瞳孔变成血红色,谢绾知道帝王蛊开始反噬了。她趁机将银针刺入自己膻中穴,双生蛊的力量顺着血脉涌入萧承煜体内。

当皇帝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时,傅九衢的佩刀已架在柳如眉颈侧。谢绾看见贵妃惊恐的眼神中,闪过一丝诡异的绿光——那是西域巫毒的标志。

"傅九衢,你敢动本宫?"柳如眉突然尖叫,谢绾听见她齿间有东西碎裂的声音。下一秒,贵妃的皮肤开始溃烂,无数蛊虫从她七窍钻出。

"退下!"傅九衢将谢绾护在身后,玄铁刀舞出一片刀光。谢绾闻到浓重的腐尸味,看见蛊虫落在青砖上腐蚀出一个个黑洞。

萧承煜突然抓住她手腕,谢绾感到帝王蛊正在吸取她的生命力。她咬破藏在舌下的鹤顶红,将毒血渡入萧承煜口中。男人瞳孔骤缩,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。

"宁儿..."他在昏迷前呢喃,谢绾看见双鱼玉佩浮现在空中,孝懿皇后的魂魄正透过玉佩注视着他们。

当容止的身影出现在殿外时,谢绾正将最后半片鹤顶红塞进柳如眉嘴里。贵妃的身体开始燃烧,蛊虫在火焰中发出凄厉的尖叫。

"该去西北了。"容止递来染血的虎符,谢绾看见符身上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。傅九衢站在她身后,将染血的佩刀插入她腰间。

"萧承煜中了双生蛊与帝王蛊的双重反噬,"容止的声音带着笑意,"现在,我们要让他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。"

谢绾望着昏迷的皇帝,突然想起前世他在刑房说的话:"宁儿,朕从未爱过你。"她摸向小腹,那里有个温热的跳动——那是三个月前与傅九衢欢好时种下的蛊胎。

"傅九衢,"她转身看着男人染血的战袍,"你说这孩子,该姓萧还是姓傅?"

男人突然将她抵在墙上,谢绾听见自己骨节错位的脆响。傅九衢的指尖抚过她耳后伤疤,在她唇上留下带血的吻:"当然姓谢——大胤王朝的女帝,不需要姓氏。"

窗外传来乌鸦夜啼,谢绾将染血的银针插入萧承煜膻中穴。帝王蛊的黑雾顺着银针流入她体内,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与孝懿皇后的魂魄融合。

"记住,"容止在她耳边低语,"当子时的月光照在三人朱砂痣上,真相自会浮现。"

西北边陲的风沙裹挟着沙枣花香,谢绾站在镇北王府的碉楼顶上,俯瞰着十万铁骑扬起的尘烟。她腰间悬着傅九衢的玄铁佩刀,刀鞘上的虎头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蓝——这是镇北军调动的暗号。

"娘娘,该喝安胎药了。"绿萝端着鎏金药碗跪在五步外,谢绾注意到她袖口绣着的并蒂莲纹样,与三年前傅九衢送给她的帕子一模一样。药汤里沉着三颗西域血参,表面浮着一层诡异的金箔。

8 血祭玉玺

"放下吧。"谢绾接过药碗时,指尖擦过绿萝手腕内侧的蛇形刺青。蛊毒教的印记正在发烫,这是柳如眉的蛊虫在寻找宿主的征兆。她故意打翻药碗,看着金箔在青砖上腐蚀出黑色纹路。

"贱婢!"傅九衢的怒吼从楼下传来,谢绾听见玄铁刀出鞘的脆响。当男人冲上碉楼时,她正用匕首割开指尖,让鲜血滴在腐蚀的纹路中央。

"你在做什么?"傅九衢抓住她手腕,谢绾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铁锈味——这是连月征战留下的印记。她低头看着小腹,那里有个拳头大小的凸起,正在随着傅九衢的心跳律动。

"蛊胎需要新鲜的血食。"谢绾将匕首刺入自己掌心,黑血顺着刀刃流进纹路。金箔突然燃烧起来,浮现出萧承煜的生辰八字。傅九衢瞳孔骤缩,他看见那些字迹正在被蛊胎吞噬。

"胡闹!"傅九衢扯下披风裹住她,谢绾感到他的体温透过锦缎传来。当他的手抚上她小腹时,蛊胎突然剧烈跳动,谢绾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——那是蛊胎在吸收她的生命力。

"傅九衢,"她贴着他耳畔低语,"你说萧承煜要是知道,镇北王的孩子正在吸食他的气运,会作何感想?"

男人突然将她压在碉楼栏杆上,谢绾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混着风沙声。傅九衢的指尖抚过她耳后伤疤,在她锁骨上留下带血的齿痕:"他会亲手剜出这孩子,就像当年你被剜心一样。"

谢绾突然剧烈咳嗽,黑血染红了傅九衢的战袍。她看见月光下,男人后颈的箭伤正在渗出黑雾——那是帝王蛊在寻找宿主。

"把玉佩给我。"她突然抓住傅九衢的手腕,双鱼玉佩在他腰间发出嗡鸣。当谢绾将玉佩按在小腹上时,蛊胎的跳动突然停止,玉佩表面浮现出孝懿皇后的面容。

"宁儿..."傅九衢的声音带着颤抖,谢绾看见他瞳孔里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:一个是现在的她,另一个是孝懿皇后年轻时的模样。

碉楼下突然传来骚动,谢绾看见容止骑着白马而来,马鞍上绑着个浑身浴血的人——正是失踪三个月的永宁侯,她的父亲。

"谷主这是何意?"傅九衢按住刀柄,谢绾感到他体内的本命蛊在躁动。容止掀开兜帽,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"该让谢大人认认女儿了。"

谢绾看着父亲被拖到碉楼下,三年未见,他已苍老得不成人形。当老人浑浊的眼睛对上她的视线时,谢绾突然想起前世他在刑房说的最后一句话:"宁儿快跑!"

"爹..."她的声音卡在喉间,傅九衢突然扣住她后颈按在栏杆上。谢绾看见容止将匕首抵在父亲心口,刀刃上刻着她的生辰八字。

"想救他,就把蛊胎生下来。"容止的声音混着风沙,"这孩子是打开帝王玉玺的钥匙。"

谢绾感到小腹一阵绞痛,蛊胎在吸收她的记忆。她看见自己前世被浸猪笼时,傅九衢正跪在药王谷求容止救命;看见萧承煜在刑房撕碎沈家卷宗时,玉佩里孝懿皇后的魂魄在冷笑。

"成交。"她突然咬住傅九衢的肩膀,黑血顺着他战袍流进父亲口中。当容止的匕首刺入父亲心口时,谢绾感到蛊胎剧烈跳动,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。

"你给父亲下了什么药?"她抓住傅九衢的手腕,男人的指尖正在渗血,那些血珠悬停在空中,形成一个血色旋涡。

"子母蛊的引子。"傅九衢将匕首刺入自己心口,黑血喷在谢绾小腹上。蛊胎突然破体而出,化作一只血色凤凰,衔着父亲的魂魄飞向天际。

谢绾瘫倒在傅九衢怀里,看见容止摘下青铜面具——那张脸与傅九衢有七分相似。药王谷谷主轻笑时,谢绾注意到他耳后有个月牙形的烫伤疤痕,与自己的一模一样。

9 九龙之变

"现在,去取萧承煜的帝王血。"容止将染血的匕首塞进她掌心,"只有用他的心头血祭祀,才能唤醒玉玺中的先帝魂魄。"

傅九衢突然将她打横抱起,谢绾听见自己破碎的笑声混着风沙。当镇北王府的大门在身后关闭时,她看见天空中浮现出九只血色凤凰——那是蛊胎觉醒的征兆。

"傅九衢,"她贴着他耳畔低语,"你说萧承煜要是知道,他最信任的两个男人,其实是同一个人..."

话音未落,男人的身影突然模糊。谢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当她再次睁开眼时,已置身于太医院的偏殿。傅九衢正倚在贵妃榻上擦拭佩刀,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

"醒了?"男人抬头轻笑,谢绾看见他后颈的箭伤正在渗血。她低头看着小腹,那里平坦如初,唯有心口的朱砂痣变成了血色。

"方才是..."她的声音颤抖。

"是蛊胎在向你展示未来。"容止的声音从窗外传来,谢绾看见他骑在白马上,马鞍上绑着的正是永宁侯。男人扬鞭策马时,谢绾听见父亲苍老的声音随风飘来:"宁儿,活下去..."

傅九衢突然扣住她手腕,将匕首刺入她掌心。谢绾感到黑血顺着手臂流进心口,朱砂痣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。

"记住,"男人在她耳边低语,"当子时的月光照在三人朱砂痣上,真相自会浮现。"

窗外传来晨钟,谢绾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铜镜中碎裂——一张是孝懿皇后的脸,另一张是柳如眉的脸。她摸向腰间的玉佩,双鱼锦鲤正在吞噬彼此,预示着帝王蛊即将觉醒。

子时三刻,太和殿的青铜鼎突然喷出黑雾。谢绾跪在帝王玉玺前,掌心的朱砂痣与玉玺上的九龙纹产生共鸣。她听见鼎中传来无数冤魂的哀嚎,混着西域蛊毒教的咒语——这是容止用十万生魂炼制的血祭前奏。

"用你的血唤醒先帝。"傅九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谢绾感到他的指尖划过她脊椎。男人解开她衣襟时,谢绾闻到浓重的铁锈味——那是他用本命蛊血喂养玉玺的痕迹。

当冰凉的玉玺贴上她心口时,谢绾浑身痉挛。九龙纹突然活了过来,龙首咬住她心口的朱砂痣。剧痛中她看见自己的前世今生:孝懿皇后难产而亡时,将魂魄封入玉玺;柳如眉用蛊毒控制太医时,玉玺吸收了她的巫毒;而傅九衢每次征战归来,都会用血浇灌玉玺基座。

"承煜...九衢..."她在幻觉中呢喃,玉玺突然发出刺目红光。谢绾听见萧承煜的惨叫声从椒房殿传来,帝王蛊正在反噬他的七窍。

傅九衢突然将她压在玉玺台上,谢绾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玉石。男人的指尖抚过她耳后伤疤,在她锁骨上烙下带血的唇印:"记住,我们三人的血必须同时滴在玉玺上。"

殿外传来乌鸦夜啼,谢绾看见容止站在月光下,手中握着染血的虎符。药王谷谷主的青铜面具已经摘下,露出与傅九衢如出一辙的面容——原来他们是孪生兄弟,而眉心的朱砂痣正是双生蛊的印记。

"时候到了。"容止将匕首刺入自己心口,黑血顺着台阶流进玉玺基座。谢绾感到小腹一阵绞痛,蛊胎化作血色凤凰从她体内飞出,衔住容止的魂魄飞向天际。

傅九衢突然咬破她喉间动脉,谢绾在剧痛中听见玉玺破碎的声音。九龙纹化作黑雾钻进她七窍,她看见历代先帝的魂魄在黑雾中沉浮,每个人的眉心都有一颗朱砂痣。

"宁儿..."萧承煜的声音带着哭腔,谢绾感到他滚烫的泪水滴在自己唇上。皇帝浑身浴血地冲进殿内,腰间的双鱼玉佩已经碎成齑粉。

"杀了我..."谢绾将染血的匕首塞进他掌心,"用你的帝王血,完成最后的祭祀。"

10 女帝登基

萧承煜突然剧烈颤抖,谢绾看见他瞳孔里映出三个重叠的身影:傅九衢、容止,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。当他的匕首刺入她心口时,三人的朱砂痣同时迸发出刺目红光。

玉玺碎片突然悬浮在空中,谢绾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吸入一个血色旋涡。在意识消散前,她听见孝懿皇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:"我的孩子,你终于来了..."

当谢绾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白玉宫殿。孝懿皇后身着凤袍站在九龙柱前,她的背影与傅九衢、容止有惊人的相似之处。

"母后..."谢绾的声音颤抖,皇后转身时,她看见对方眉心有颗朱砂痣,与自己的一模一样。

"我是你的前世,也是你的来生。"孝懿皇后抬手,谢绾感到一股暖流注入丹田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,发现小腹的蛊胎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枚血色玉玺。

"当年我难产而亡,将魂魄封入玉玺。"皇后抚摸着她耳后伤疤,"你父亲用西域禁术将我复活,却让我成为了蛊毒的容器。"

谢绾突然想起傅九衢和容止的面容,他们的眉眼间确实有孝懿皇后的影子。她感到一阵眩晕,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——原来傅九衢是孝懿皇后的长子,容止是次子,而萧承煜才是她的亲生儿子。

"萧承煜..."谢绾呢喃,皇后突然抓住她手腕。谢绾看见皇帝正在现实世界中剜出自己的心脏,将帝王血洒在玉玺碎片上。

"记住,"皇后将血色玉玺按入她心口,"当子时的月光照在三人朱砂痣上,真相自会浮现。"

谢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当她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躺在太医院的偏殿。傅九衢和容止正跪在她床前,两人的眉心都有一颗朱砂痣,与她的连成一条直线。

"你们..."她的声音沙哑。

"我们是你的哥哥。"傅九衢握住她的手,谢绾感到他的体温与自己的血脉产生共鸣,"当年母后难产,我们被药王谷收养,而你被沈家养大。"

容止突然掀开衣襟,露出心口的朱砂痣:"我们三人的血,是解开玉玺封印的钥匙。"

谢绾摸向自己心口,那里有个温热的跳动。她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半片染血的玉佩——正是萧承煜的双鱼玉佩。

"他呢?"谢绾抓住傅九衢的手腕。

"萧承煜已经疯了。"容止将匕首刺入自己心口,黑血滴在谢绾掌心,"现在,该让你登基了。"

当谢绾站在太和殿的龙椅前时,看见萧承煜蜷缩在角落,浑身爬满蛊虫。皇帝突然抬头,瞳孔里映出她的倒影——此刻的谢绾身着明黄龙袍,眉心的朱砂痣化作一只展翅的凤凰。

"宁儿..."萧承煜的声音带着哭腔,"朕错了..."

谢绾将血色玉玺按在龙椅上,九龙柱突然喷出黑雾。她听见无数先帝的声音在耳边低语:"女帝当立,天下归一。"

傅九衢突然将玄铁佩刀刺入萧承煜心口,黑血顺着刀刃流进玉玺基座。谢绾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,她的影子突然分裂成三个——分别是孝懿皇后、傅九衢和容止。

"这是最后的仪式。"傅九衢将染血的玉佩塞进她掌心,"用你的血,洗净大胤王朝的罪孽。"

谢绾划破指尖,血珠滴在玉玺上。血色凤凰腾空而起,将萧承煜的魂魄吞入腹中。当月光照在三人朱砂痣上时,谢绾听见孝懿皇后的声音在天际回荡:"我的孩子,去开创属于你的时代吧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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