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志强紧紧握着林霜的手,试图给她一些安慰。“志强,我好害怕,
这孩子……”林霜的声音带着哭腔。“别怕,有我在呢。医生会尽力的。
”陈志强的眼神坚定而温柔。最先抱出来的男婴皱巴巴像只小老鼠,皮肤泛着青紫色,
护士叹气:“哭声太弱,怕是脑部缺氧,得送保温箱。”“医生,
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!”林霜心急如焚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“我们会尽力的,
你先别激动。”医生安慰道。接着是女婴,闭着眼睛不会哭,医生扒开眼皮照手电,
冷光映得婴儿的睫毛像透明的蝶翼。“瞳孔反应迟钝,做个脑部 CT 吧。
”“这孩子到底怎么了?”陈志强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。“目前还不能确定,
需要进一步检查。”医生解释道。最后是粉嘟嘟的小女儿,哭声响亮得震耳朵,
陈志强红着眼圈笑:“咱们星星是来给哥哥姐姐报信的,你看她攥着小拳头,像在说‘别怕,
我来了’。”“是啊,星星真可爱。”林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。然而,
在这看似温馨的时刻,林霜的心中却充满了担忧和不安。她不知道这三个孩子的未来会怎样,
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担起作为母亲的责任。满月那天,婆婆陈淑兰对着煤油灯抹泪,
灯芯“噼啪”炸开火星,映得景和的小脸忽明忽暗。“娃的舌头像打了结,
喂进去的奶全顺着嘴角流,衣裳就没干过。”陈淑兰的声音带着哭腔,
仿佛要把这一个月来的委屈和无奈都倾诉出来。月如的小胳膊总在抽搐,襁褓根本裹不住,
林霜半夜常被她的哼唧惊醒,发现孩子的指甲缝里全是血痕。她心疼地看着月如,
眼泪止不住地流。“霜,这可咋办啊?”陈淑兰抬起头,看着林霜,满脸的忧愁。
林霜紧紧地抱着月如,强忍着泪水说:“妈,咱不能放弃,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孩子。
”陈志强蹲在门槛上抽了一夜烟,烟头在黑暗里明灭,像他说不出口的愧疚。“霜,
要不我去省城的工地吧,工钱能多三成,就是……就是得离家远点。
”陈志强...